青春年少時期,根本不相信「天註定!」這檔事,總以為「青年創造時代」,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,年過半百後,慢慢體悟到許多事情半點不由人,全是由老天爺決定!
從茵麗湖回曼德勒,我們換成走另一條山路,這條山路沿途大都是連綿山丘,偶而才有一、兩戶零星人家。中午時分,大夥都餓了,司機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小餐館,我們一邊用餐,一邊與老闆娘閒聊,沒想到餐館老闆娘竟然與緬甸遠征軍的後代有關。
青春年少時期,根本不相信「天註定!」這檔事,總以為「青年創造時代」,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,年過半百後,慢慢體悟到許多事情半點不由人,全是由老天爺決定!
從茵麗湖回曼德勒,我們換成走另一條山路,這條山路沿途大都是連綿山丘,偶而才有一、兩戶零星人家。中午時分,大夥都餓了,司機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小餐館,我們一邊用餐,一邊與老闆娘閒聊,沒想到餐館老闆娘竟然與緬甸遠征軍的後代有關。
旅行往往會碰到意外的感動!
十年前,驚艷茵麗湖的純樸、獨特,始終念念難忘。十年後重訪緬甸,我當然不會錯過茵麗湖,開放不久的緬甸,由於大批觀光客湧進,風景區迅速商業化,名聞遐邇的茵麗湖自然搭上順風車,雖然風光依舊,但已失去往昔的純樸。遊客最集中的娘水鎮,處處民宿、旅館、餐廳…,當年,小鎮夜晚幾乎找不到餐館,如今卻是滿街的各種風味料理。
1998年單槍匹馬到尼泊爾,在加德滿都、奇旺、波卡拉、安娜普娜山區闖蕩14天,其後,始終無法忘情這個眾神的國度。2015.4.25尼泊爾發生7.8級大地震,不少建築在地震中損毀,其中不乏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名的世界文化遺產,地震後就有奔向尼泊爾的衝動,雖在內人強力阻擋下作罷,但再訪尼泊爾的念頭依然縈繞心中。
秉持絕不放棄的精神,再三鼓吹,內人總算勉強同意前往尼泊爾。初次到加德滿都時,無緣瞻仰女活佛「庫瑪麗」,留下些許遺憾,我再度前進加德滿都,一償瞧瞧庫瑪麗的宿願。
每年尼泊爾曆三月一個吉祥的星期六,定居加德滿都的Newari族,會聚集在杜爾巴廣場附近的商業街,舉辦盛大的庫瑪莉慶典,365個被挑選出的庫瑪莉(5歲以下的處女),在親友的陪同下盛裝參加,祈求眾神庇佑消災避禍。
慶典的祭祀儀式在商業街一座小小的庫瑪莉廟舉行,身著大紅衣褲、披掛大紅圍巾的祭司,在侷促的小廟埕,誦經、持咒、宰羊、奉獻…,民眾將小廟圍得水洩不通,我奮力擠進小廟,親眼目睹殺羊的過程,血淋淋的景象,讓我深深感受到子貢想去除告朔之餼羊的心態。
位於加德滿都以東約5公里,巴格馬蒂(Bagmati Nadi)河西岸的Pashupatinath,是尼泊爾最大的印度教寺廟。觀光客造訪這座濕婆神廟,多數是為了一睹印度教的火葬儀式,巴格馬蒂河畔靠近濕婆神廟的Arya Ghat,是尼泊爾最大的火葬場,沿河一字排開的九個燒屍平台(七座供平民使用、兩座為貴族使用),有的空無一物;有的餘煙裊裊,有架設柴火的,也有熊熊烈火的…生命的起起落落、緣起緣滅,不斷在此上演。二十年後,重訪尼泊爾,再度到Pashupatinath,還是一樣震撼;依然是感觸萬千!
Pashupatinath祭祀印度教中主管破壞和重生的濕婆神(Shiva),因此尼泊爾人都希望能來這裡圓滿結束生命,他們相信在這裡去世的人都可以洗清罪惡轉世為人。到Pashupatinath時,天空陰霾,陰暗的天氣讓火葬場氣氛顯得更詭異,我們碰巧遇上兩場火葬,一個是在橋下游的平民火化區,另一則是上游富人及貴族的火化區。平民的火化平台,只有疏疏落落幾個人;富人區則滿滿人潮,連觀光客都擠在富人區河對面石板平台看熱鬧。「富在深山有遠親」人情冷暖舉世皆然!
Ratnapura原本是個不起眼的山城,因為附近發現藍寶石,挖寶人紛紛湧進,逐漸形成一處大聚落。舍弟經營珠寶生意,到斯里蘭卡一定會到Ratnapura,除了珠寶街外,還會深入礦區,現場尋寶。
離開Ratnapura城區,山間不時可見到簡陋的礦場,不少人想挖到藍寶石,一夕致富。我們認識的珠寶商懷特,帶我們到一個他熟識的礦場。車停在公路旁,沿著田間小路約半小時,來到一個茅草搭建的礦坑,屋裡屋外大約有七、八個礦工,辛苦忙碌地工作。
在馬爾地夫一星期,住在平價的背包客旅館,徘徊在不准穿比基尼的海灘、苦吞鹹到不行的食物、遭逢民眾示威抗爭、走進平民市場、體驗令我驚魂的潛水艇、接觸困苦的漁民…,讓我的天堂夢碎。
不少人以為馬爾地夫迷人的沙灘上盡是身材曼妙的辣妹,到了之後,我才知道號稱「一島一旅館」的馬爾地夫,多數島嶼被大財團收買興建豪華度假酒店,除了住宿的客人,外人無法進入,遑論欣賞比基尼美女大飽眼福。信奉回教的馬爾地夫嚴禁女性在海灘穿比基尼,一般海灘上的女性,全是一身黑衣包得緊緊的!
碧海藍天、潔白沙灘、比基尼辣妹、奢華的度假酒店…印象中的馬爾地夫,絕對令人心動。2013年1月首次到斯里蘭卡,在Negombo遇見一群家庭旅遊的大陸客,閒談之下,剛從馬爾地夫到斯里蘭卡的大陸客,將斯里蘭卡和馬爾地夫比較,馬爾地夫就像天堂。衝著這句話,已在斯里蘭卡待三星期的我,巴不得立刻衝到天堂享受一番。
隔天上午,到航空公司辦事處,花了約兩千元台幣,將預定到馬爾地夫的日子提前兩天。搭機前往馬列當天,我滿懷期待、興奮,迫不急待和以「藍色珊瑚礁」聞名的馬爾地夫浪漫邂逅。原本預訂在馬爾地夫停留五天,加上提前的兩天,原以為能充分享受一週的天堂生活,結果悟出的是,馬爾地夫只是屬於有錢人的天堂,對平民百姓來說,生活一樣不好過。
秋冬歐洲冷颼颼,YH沒有吹風機,請看!
秋冬歐洲冷颼颼,YH梅吹風機,洗頭後
民國89年初母親檢查出腦癌,我們全家奮力與死神拔河,母親歷經開刀、放療、尋訪名醫、另類治療、放療,最後,仍然不敵病魔,於90.9.8往生。
照顧母親的近兩年時間,我們心力交瘁,無論母親與照顧的人,無不身心飽受折磨,母親過世後,我開始關注如何面對生死的問題。並先後簽署預立安寧緩和醫療意願書、簽署器官捐贈。
冷氣團籠罩,馬祖的天氣由春轉為冬,好冷的北風,從清晨便佔了南竿島。
連長一心想成為全島植樹示範連,這個想法苦了連上所有士官兵,包括我這個值星官在內,每天不停的工作,不停的種樹,種好後,還得繼續整理加工,實在累歪了。
我們在努力畫圓!我們會繼續努力畫圓!找回每個64級乙班的教心人!
每逢畢業十、二十、三十、四十年…,許多班級都會舉辦同學會,希望重溫過去青澀年代的故事。我們這班也沒能免俗,民國104年初,熱心的秀芬,提議舉辦「歡樂40」同學會,大夥透過e-mail、Line等連繫後,決定成立策劃小組,好好辦個讓同學難忘的畢業四十年同學會。
聖城肯迪佛牙寺因供奉釋迦牟尼的佛牙而名聞遐邇,1988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(UNESCO)將佛牙寺列為世界遺產,是斯里蘭卡最著名的佛教勝地,吸引無數信眾參訪,寺方為提供信眾瞻仰佛牙舍利,每天進行3次的THEVAVA,讓民眾瞻仰禮拜佛牙。
現存的佛牙舍利分別供奉在佛陀紀念館、北京西山靈光寺及肯迪佛牙寺。肯迪佛牙寺的佛牙舍利原本珍藏在婆羅摩多陀國,幾經波折被送到斯里蘭卡古都ANURADHAPURA,其後佛牙舍利一度遭劫,物歸原主後,最後被送往肯迪佛牙寺供奉。
斯里蘭卡內戰二十六年,政府軍與反政府的泰米爾猛虎組織雙方,在北部農田、森林、甚至村莊、城鎮等交戰地區,共埋設約五十萬顆地雷,這些地雷顆顆就是催命符,嚴重威脅重返家園的居民。即使內戰結束已四年,估計至少需十年的排雷仍然是最令人頭痛的工作。
經過泰米爾猛虎組織Thottiadi Vishuwadu west的集中營後,道路兩旁陸陸續續出現以英文、日文、斯里蘭卡文字標示的地雷區,不時可見被黃色塑膠帶包圍的區域內,豎立著令人怵目驚心的紅色骷髏頭標誌,偶而還可看見掃雷人員及他們的簡陋居所。
基本來說,大陸古鎮可區分成已開發、半開發、未開發三大類型。周庄、麗江、烏鎮、同里、西遞、宏村、磁器口等已開發,甚至過度開發的古鎮,櫛比鱗次的商店、民宿、餐廳…熙來攘往的人潮,除了古建築外,與熱鬧的商業區沒啥差別。
民國七十年代末,政府剛開放大陸探親,我多次陪雙親探親,也順道旅遊,四處走訪古鎮,當年周庄、同里、甪直等,猶如不施脂粉的村姑,一片純樸、悠閒,別有韻味。其後,大陸改革開放讓經濟快速起飛,從清貧到小康,到土豪劣紳、搶購大娘…人民生活大幅改善,鈔票帶來好日子,但難免也會帶來汙染。
1990年初次到大陸,當年南京,機場的航班表是用粉筆寫在黑板上;最大的新街口百貨公司只有兩層樓,我們帶去的兩大袋舊衣服被親戚當作寶,我們住宿的鍾山賓館,親戚從未進去過,我們在餐廳吃飯的費用(四人約人民幣150元),超過基層工人兩個月薪水(月薪60元)…,當年,北京的盒飯(便當)標語「兩塊吃到飽;三塊吃得好」;當年,台灣錢淹腳目,在大陸各地,台胞是特權分子,走路有風。
過去,我們不放在眼裡(也許打心眼裡瞧不起)的萬惡共匪竟然變樣了,硬體設施如雨後春筍般林立,大小城鎮面目一新、高鐵四處延伸…,雖然我們大可嘲笑大陸人民素質跟不上硬體建設,謾罵他們「426」、土豪劣紳…但從傳播媒體鼓吹閱讀,電視台有絕佳的益智節目,離鄉背井苦拼的打工仔…老實說,這個國家是不能看輕的!
2015年--對日抗戰勝利七十週年,海峽兩岸卯起勁來舉辦各項紀念慶祝活動;2016年--對日抗戰勝利七十一年,海峽兩岸不聲不響恍如遺忘了八年抗戰。「大拜拜式」的活動,猶如煙火,短暫的炫麗後歸於沉寂。在日本文部省篡改教科書、我教育部修改教科書課綱、大陸模糊抗戰焦點,大家各有盤算的情況下,我們何時才能等到客觀的對日抗戰歷史?!
根據大陸第三次文物普查,重慶現存抗戰遺址共395個、抗戰文物92001件(套)。數量多,又分散在重慶22個區縣,保護開發工作本就困難,且大陸政府有意無意忽略重慶在抗戰中舉足輕重的地位,抗戰勝利整整過了65年,重慶第一個抗戰遺址--李子壩抗戰遺址公園才於 2010年6月整建完工。